《琅琊榜·难心记》026

【文案】

这是一篇意图“洗白”所有人的脑洞。

如果所有人的所有事情都“事出有因”,不过结果是好是坏,能被原谅多少?

有个词叫亡羊补牢;

有个词叫身不由己;

有个词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有个词叫明知不可为而故意为之;

最后一句,三观没有问题,只是想让“世故人情”不至于太过荒凉。


二十六

作为江左盟的宗主,梅长苏的办事效率的确很高,他不仅很快就把苏府高质量地给整修好了,并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挖了条通向靖王府的暗道,着实叫萧景琰吓了一跳。

萧景琰挑着眉头问他:“江左盟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先生的能力叫景琰不得不佩服。”

若不是了解萧景琰一向为人如此,梅长苏几乎觉得这话里充满了讽刺,但是说这话的人是萧景琰,叫梅长苏心里好过一些,梅长苏说:“如果没有这样的能力,我怎么敢轻易向殿下承诺,能够帮殿下达成目标?再说,殿下应该赞赏的不是在下的效率,在下办事的质量也是值得信任的。”

“先生是如何找到这个好地方的?”萧景琰只觉得神奇,“若是不用心看,根本不会知道这宅子后墙跟我的靖王府的后墙只隔数丈之地,并且主门朝着不同的街道,外人甚至感觉这两所宅子不在一个街区。这样好的地方,想必不是飞流一个孩子能够考虑周全的。”

梅长苏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他托蒙挚找的地方,为的就是日后有消息需要传递的时候能够做到悄无声息,避人耳目。不过萧景琰的话也提醒了他,要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蒙挚“正大光明”的归入萧景琰的阵营之中。

不过,还没等梅长苏想好,誉王已经头一个登门拜访,连黎纲都感叹,誉王有时候真如同三国刘备,颇有识人之贤。

“先生这个地方真是别有一番风景,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景致,倒也另有一番味道。”誉王捧了茶,虽然心里面亟不可待,但是嘴上总还是客气的很。

打从他一进门,梅长苏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此刻看他遮遮掩掩的样子,想起的是萧景琰待人的直接与坦诚,心里面更是瞧他不上,说:“誉王殿下此时到苏某的府上,就算我这里景致再如何特别,想必殿下没有多少心情欣赏吧。”

“先生奇才。”梅长苏的反应到也在萧景桓的意料之中,他并不介意梅长苏话里的深意,聪明人总有喜欢卖弄与炫耀的毛病,萧景桓觉得自己是个贤明之人,有容人之度,他甚至保持着一个七珠亲王的风度,对梅长苏以礼相待,说:“本王今日前来,确实有要事要与先生商量,本来早就想要来请教先生,奈何杂事繁多,耽误了些日子,今日好不容易得闲抽空,这才冒昧来先生府上,还请先生理解。”

“为了庆国公?”梅长苏笑了笑,又给誉王把茶杯沏满,不轻不重地说道,“我看殿下这么久一直没来,还以为殿下早已就有了决断。”

“先生知道?”萧景桓心中一喜,“那先生可有好办法?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本王感激不尽。”

“殿下别急着谢,何况苏某也承受不起。”梅长苏说,“在下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帮的聊殿下,所以说,在下受不起。”

“可是本王来迟了?”萧景桓有些失望,毕竟还是对梅长苏寄予厚望。

“我以为殿下这许多时日多少应该想清楚了,原来殿下还没有想清楚。”梅长苏将声音压低,明着露出些轻视的意味。

萧景桓被他这一问逼得脸上无光,但想到有事相求,只好按下胸中火气,说:“请先生指点一二。”

梅长苏放了茶,说:“殿下看重庆国公,无非是因为他手中有军权,和太子斗,若是庆国公倒台,就意味着殿下手中只剩下文臣的笔,没有武臣的剑了,殿下心里不踏实。殿下不必急着解释,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殿下和太子目前是水火不容的焦灼态势,金陵城里没有人不知道,就连陛下心里想必也清楚得很,所以,殿下也不必可以掩饰。我说庆国公没有其他法子可以保的下来,正是因为这是陛下的意思。”

“先生此话何解?”

“殿下细想,陛下对于您和太子两方相争,他冷眼旁观,并无插手偏私之意,这就表明陛下在考察太子和殿下,当然这种冷眼旁观的前提是建立在你们双方争执的事情与陛下推行的国策不能相违背,而滨州侵地案,庆国公犯的正是陛下推行土地改革国策的大忌,请问殿下,一个小小的庆国公,与陛下的圣心相比,孰轻孰重?”

“真的不能救?”萧景桓心中也是有数,现在听梅长苏此刻一一道出,已经是死心了,不过留着希望再问一句罢了,再看见梅长苏重重点头之后,更是死灰难以复燃,“先生可知,我手中只有庆国公这一张底牌,而太子手中却稳稳握着一个宁国侯。”

“殿下还是没有想明白。那在下不妨把话说的再浅显一点,只要不逼宫不造反,殿下要武将军权何用?”

“先生不要乱说,本王万万没有此意。”萧景桓就算心中真有此意,此刻听梅长苏这平平淡淡一句话,也是吓得脸色惨白。

“更何况,宁国侯上面还有陛下,圣意不明,军权也不能随意使用。再者,殿下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皇七子,靖王殿下手里也是有兵权的。论起来,十个庆国公也比不上一个靖王。”

“景琰?”萧景桓几乎笑出声,说,“先生难道没有看出来,景琰不过一个小小的郡王,正是因为在父皇心里并没有他的位置,何况,他这个人性格死板,并不会顺从谁的命令?”

“难道殿下真的打算逼宫造反?”梅长苏高声问道。

“先生误会了,本王已经说过,并无此意,本王绝不会违逆父王。”

“既然这样,靖王殿下保持中立不是更好吗?至少他不会与殿下为敌,等到有朝一日殿下入主东宫,甚至更有一日殿下......靖王殿下的死板性格都不会成为殿下的阻碍,这样不好吗?”

“那下一步本王该如何?”对于梅长苏的话,萧景桓已经信服,只是突然间少了这样一股助力,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庆国公一案,殿下已经丧失先机,目前看来最好的做法便是让此案尽快尘埃落定,而不让太子借题发挥。为了避嫌,殿下当然不能亲审此案,为了避免事情闹大,此案当然也不能交由太子主审,那么殿下觉得谁才是那个合适的人选?既能够让此案速战速决,避免牵扯更多,同时也不会乱生枝节?”

“景琰!”萧景桓在梅长苏的暗示下,几乎脱口而出。“本王这就进宫,向父皇建议。可是少了个庆国公,本王确实心有不甘。”

“殿下不必介怀,谁知道下一个倒台又会是谁呢?殿下只需要约束好手下的人,不要在外面无事生非,惹出些事端来便是了。”

“先生的话,本王一定放在心上。”萧景桓一听梅长苏如此有深意的话,心中便得意起来。

既然梅长苏敢如此放话,必然是已经有了下一步的安排和计划,丢了个庆国公,却换回来个梅长苏,萧景桓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值得的。

果然没出几日,金陵城又出了个大案子,说是城中有个荒废已久的庄园,里面有口枯井,这几日被几个前去探险的公子哥发现里面藏着尸体,于是便到了京兆衙门报案,大约七八天后,京兆衙门查访的结果出来,这园子原本是一个叫张荩的人所有,此人不知是何身份背景,曾在京城拥有多处风月场所,为人低调,但财力和人脉都极深厚。随后便有一个自称是张荩生前心腹的史都管,前来京兆衙门投案,口口声声说是有人想要暗杀他灭口,请求官府的庇护,然而没等京兆尹高升开始细查,便有人传来太子口谕......

誉王闻此消息,简直兴奋,依照太子的个性,万万算不上勤政爱民,那么如果他对此案如此上心,只能说明有人被牵扯其中,这也就也印证了梅长苏之前的话。

令誉王没有想到的是,笑人者人恒笑之,同样的麻烦很快就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但也足以让他头大如斗,再也没有心情笑得出来。

金陵城里又出了一桩杀人案。吏部尚书何敬中的儿子何文新在妓馆打死文远伯爵之子邱正平,虽然何家声称是双方发生了争执,失手错杀,但是,失去了儿子的文远伯才不会追究事谁先挑的头,他在意的只是谁是杀他儿子的凶手。

当何敬中跪在誉王府花厅内涕泪交流的时候,萧景桓几乎想把他扔出去,他又想起了梅长苏的话,前半句暗示着太子会倒霉,而后半句就是要他管好手下的人,没想到差错就出在了这个吏部尚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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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当领导一定要会开会,比如我现在就坐在办公室里面等着领导开会结束。。。

宝宝已经很饿了。。。

宝宝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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