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是一篇意图“洗白”所有人的脑洞。
如果所有人的所有事情都“事出有因”,不过结果是好是坏,能被原谅多少?
有个词叫亡羊补牢;
有个词叫身不由己;
有个词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有个词叫明知不可为而故意为之;
最后一句,三观没有问题,只是想让“世故人情”不至于太过荒凉。
五十四
回到靖王府,萧景琰立刻找来了列战英,商量围场会猎一事。
梅长苏的言下之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大楚和大梁旧为宿敌,只不过近几年双方才达成协议,各退一步,用眼前的和平换来两国暂时的休养生息,但是经过在宁国侯府那一晚,宇文暄已然见到大梁朝中内斗,尽管为争权位,在皇室这一类的事情一向少不了,何况太子和誉王早就斗得象乌眼鸡似的了,天下又有谁不知道,但是至少这几年大楚皇室相对和平一些,如此内斗虚耗之事让宇文暄一个外族之人看得多了,对强邻威摄减弱,只怕难免有招人觊觎的一天,虽然南境还有霓凰郡主镇着,但未雨绸缪不留隐刺总是好的,让大楚多一分忌惮,大梁便可减轻一分压力。
这些不用梅长苏一一道明,萧景琰常年随军,其中厉害自然不会不知道。萧景琰真正在意的是,全然不顾前因后果,梅长苏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一身。更让萧景琰不能容忍的是,尽管他知道一切、明白一切,奈何一个字都不能说。
所以,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尽可能减轻他的后顾之忧,让他身上背负的担子少一点、轻一点。
“殿下,苏先生那里怎么说?下一步有什么安排?”列战英把萧景琰眉目之间的神情看了个分明,可是正如同萧景琰在面对梅长苏的时候只能装聋作哑一样,面对如此的萧景琰,列战英也一样什么都不能说。
萧景琰听罢,长叹一口气,说道:“看得出来,小殊很累,身心俱疲。在宁国侯府的那一晚,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尽管我一直就在门外,但是毕竟隔了一堵墙,他在门里而我在门外面,他在里面拿命去搏一切胜算,我在外面也就只能装在什么都不知道。战英,我原本想装出一副还被小殊蒙在鼓里的样子,让他无牵无挂,现在看来,难得很。”
“殿下,”列战英问道,“后悔吗?”
“我萧景琰从来不知什么叫做后悔!”萧景琰长叹一声,“何况现在我要夺嫡、我要翻案,已经远远不只是为了替祁王兄和林帅他们洗刷冤屈那么简单了,我希望小殊能活下去,眼前的事是他唯一的动力了。”
列战英闻言大吃一惊,道:“殿下!少帅的身体果真到了如此地步吗?”
萧景琰沉默片刻,说:“我虽然不知道火寒毒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毒物,毒性有多深,拔毒的过程又有多么痛苦,但是我记忆中的小殊是从不识寒冬雪意为何物的小火人,喜则雀跃、怒则如虎,你再看如今的梅长苏,还未入冬便已经需要火盆取暖,我离开苏府之时已经注意到他脸色发青,泛着寒意,刚才倾城也派人来报,我走后苏府上下一阵乱,黎纲早就备好了热水候在一边,甄平也立刻请来了晏大夫,就连一向玩心很重的飞流都乖乖的守在小殊的床边,动也不敢动,他这样子,叫我如何不担心?”
列战英也沉默,好半天才终于提起精神,还陪在萧景琰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了,列战英说:“殿下,您不能先自己泄气,朝中上下,少帅还能指望的也只有您一人了。”
萧景琰听了这话,果然有些动容,强打起精神道:“我知道,所以该我做的,我能为他做的,就一定要做好。”
列战英问道:“殿下,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后日在槿榭围场,父皇安排了会猎,我要到时候大楚能见到的都是我大梁兵强马壮,个个都是好汉,能征善射,一身的好武艺!我要那宇文暄回到大楚,绝不敢轻视我大梁,我要大楚牢牢记住,他若心怀不轨,引军来犯,我大梁也绝不后退妥协,虽远必诛!”
列战英也信心百倍,豪气万丈地说:“这个殿下大可放心,众位兄弟都是随军多年,粗人一个,文韬武略谈不上,但至少骑射狩猎上不会输人一筹,豁出去了,绝不会让殿下丢脸。”
萧景琰大力拍了拍列战英的肩膀,说:“你们都是和我一起上过战场,真刀实枪打过仗的兄弟,对你们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围场会猎,还难不住你们,这一仗我们不但要赢过大楚,还要赢得自信,赢得漂亮!”
“是!”列战英回答地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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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这一章短一点
熟悉我的朋友应该注意到了,我一般会选择中午更新,因为那个时间刚好在办公室,而且是中午休息的时间,比较方便
而如果到了晚上的更新,多数情况下就会短一点,因为总有一些突发事件
比如周一上级要开会,点名要我们一把手交流发言,
于是一把手点名要在明天把稿子传给他修改。。。。
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周一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