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难心记》058
【文案】
这是一篇意图“洗白”所有人的脑洞。
如果所有人的所有事情都“事出有因”，不过结果是好是坏，能被原谅多少？
有个词叫亡羊补牢；
有个词叫身不由己；
有个词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有个词叫明知不可为而故意为之；
最后一句，三观没有问题，只是想让“世故人情”不至于太过荒凉。
五十八
梅长苏再到誉王府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的到誉王态度上的变化，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似乎还处在一种双方默契的冷战中，更像是梅长苏作为一个谋士感觉到誉王对自己的不满意因而想办法进行补救，而这一次看上去更像是誉王请他来乘胜追击。
虽然对于萧景桓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梅长苏并不欣赏，但是还是不得不尽心尽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
保持着张弛有度地态度，梅长苏问道：“殿下，今天请我来有什么事吗？”
萧景桓直入主题：“先生向我保证过，一定能够扳倒谢玉。”
“谢玉越狱了？”梅长苏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萧景桓抢道，“但是他并没有被判死罪。他还在天牢里面等着父皇的判决。”
“您不相信陛下会做出正确的裁决？”梅长苏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感到吃惊。
相比较之下，萧景桓的语气就变得过于吃惊了，“原本我们有把握能够让谢玉认罪伏法，但是就在昨天，他突然翻供了，所有之前他原本供认不讳的罪行现在统统不认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父皇秉公处理，也不一定就能定得下他的死罪。”
“那就要问问殿下了，谢玉关在天牢里面，原本已经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难道还要我来提醒殿下谢玉是重犯，要小心看管吗？”
萧景桓窘迫，脸色也难看的很，“先生这是在质问本王吗？”
“苏某不敢。”梅长苏说话的语气，并不像他话里说的那样郑重其事，反而带着三分玩味儿地反问道，“既然他已经矢口否认了，殿下再追问也没有意义了，不如想想接下去要怎么办。”
“这正是本王请先生来的目的。先生既然又办法扳倒谢玉，就一定有办法定他的罪，更重要的是，看先生这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自然是已经想出办法了，还请不吝赐教。”
“殿下想想看，原本谢玉认罪，是因为知道已经毫无生机，认罪只是为了保全谢氏一族不受太多牵连，而现在谢玉为什么突然翻供？他难道不怕陛下真的灭他满门吗？还是说，他有办法能够既保住自己一条命，又保住谢氏一门？”
“这，这怎么可能？”誉王大吃一惊。
“殿下与其在这儿胡乱猜测，不如想想最近都有谁去天牢里面探望了谢侯爷。谢侯爷如今是戴罪之身，想必敢去天牢探望的人并不多，殿下好好想想，应该能找得出来。”
萧景桓听了梅长苏的分析，觉得在理，因而叫了心腹过来问，只几下工夫就找出了这个被谢玉当做救命稻草的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萧景桓诧异道，“悬镜司一向只听父皇调令，就连我与太子针锋相对，也不见悬镜司涉入党争当中，我原本也想把他拉入我的阵营，要知道他手里悬镜司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没想到这股力量原来归了太子。”
“殿下不要轻易下结论。”梅长苏道，“夏江这个人城府颇深，工于心计，悬镜司能够有今天的地位，与夏首尊的谋略胆识分不开，殿下与太子之间的党争，陛下虽然冷眼旁观，但是悬镜司一直都只对陛下一人负责，因而夏江必不会参与其中，他与谢玉之间只怕有一些私人交情，当与党争无关。”
“那这私人交情未免也太重了些。”萧景桓冷笑道，“谢玉原本已是死罪，夏江居然敢在父皇面前保他一条性命，冒的可是天威，先生觉得这里面只是私人交情吗？”
“那就要看看是哪种私人交情了。”梅长苏笑道，“这世上有两种过命的交情，一种为了情义，另一种为了利益，夏江与谢玉之间有多少情义估计谈不上，但是如果牵扯到切身利益，殿下想想夏江会不会想方设法的去保谢玉一条命呢？”
“先生的意思是？”
“殿下，天泉山庄的卓庄主您可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那卓庄主可把谢玉这些年交代他做的事都告知殿下了？”
萧景桓一听，便把卓鼎风近几日写的供词递与梅长苏，说道：“这里面大多是一些案涉太子的证人，有些还是我当初找过的，没想到居然是谢玉派卓家去杀人灭口，本王当时已觉得奇怪，派去保护这些证人的人功夫不弱，却屡次失手，没想到这中间居然是天泉山庄在暗中相助，也就难怪本王数次铩羽而归了。”
梅长苏细细翻了几页，眼神却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名字映入了他的眼帘——李重心。
指着这个名字，梅长苏问道：“这个李重心，卓鼎风有没有说谢玉是为什么要杀他？”
萧景桓把供词接过来，认真看了几眼，想了想，道：“似乎并没有。但凡卓鼎风供词中提到的细节，我统统叫人记下来了，这纸上没有，便说明卓鼎风并未提及。”
“那就奇怪了。”梅长苏眼睛半眯，里面精光闪烁，显然已经有了想法与思路，“这个李重心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既远离朝局纷争，又不懂半分权术谋略，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值得谢玉请卓鼎风亲自动手吗？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除非......”
“除非什么？”萧景桓追问道。
“除非这个人，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一定得死，并且要死得毫无破绽，不能引人怀疑，这是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谋杀。”
“这么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能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萧景桓完全摸不着头绪，却听梅长苏对他说——
“殿下，还要劳烦殿下亲自去一趟悬镜司了，亲自问一问夏首尊，这个叫李重心的教书匠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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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脑袋有坑的，总共放七天假，尼玛安排两个半天值班。
一天安排四个人，有病呀。
就一天两个人，大家都只浪费一天的时间不好吗
吃多了简直。
